话虽然这么说,但宋翊知道他这个外甥X格跟大姐宋妍像。
大姐争了几十年,贺夫人却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人Si前赢得T面,Si后成了贺军心里抹不掉的朱砂痣更是赢得彻底。
再不甘心又能怎样。
要怎么跟一个Si人争呢?
宋翊是典型医学生,不懂政事,没多看,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到旁边沙发上。
“聊聊?”
贺西楼淡淡道,“回去洗洗睡吧。”
宋翊叹了声气,也不强求。
“这贵点的酒味道果然跟超市货架上摆着的那些不一样,剩下半瓶我拿走了,钱就用我的出诊费抵,少了的就当外甥孝敬长辈,”宋翊走到门口,停了几秒,“记得给脖子上的伤擦点药。”
他进屋就看见了。
牙印很明显。
咬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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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萝总是天亮了才能睡着,她额头贴着纱布,轻轻一碰都疼,每次睡不了一会儿翻个身压到枕头被会被疼醒。
宋翊的药效果好,安萝额头上的伤口一个星期就结痂了,白皙细腻的脸上有指甲盖大小黑黑的一块,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