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在府里头听李清月絮絮叨叨地说起过谢元娘许是能入东宫为良娣,她也从长姐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痛快,但这事到底是谁做的——当时离得谢元娘极近的人也就是她长姐李清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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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兴宁伯府的大姑娘顾婉宁,顾婉宁是平鸾县主堂姐,这一绕绕一圈的,都让她有些怀疑顾惜宁的动机来,莫不是她本身就不乐意谢元娘这个表姐入东宫?
她一想,难免觉得她们表姐妹这是冲着她来的,当下便冷了脸道,“谢二姑娘,可得谨慎些,令姐脸上出事,家母也很是担忧,然这非是我家所为,令姐也是回了府后才出的事。”她母亲觉得庆幸的是当初并未在就府里就出了事,当然,也出过小插曲,谢元娘的裙子被个毛躁的丫鬟给弄湿了裙子,长姐领着她去换了衣裙,除了此事,并未再有什么突然之事。
谢嫣娘涨红了脸,“你休得辩解,好端端的竟有个丫鬟往我长姐身上倒了茶,还说不是你家的缘故?”
“谢二姑娘此话太无礼,”李清欢眼神淡淡,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之人,“那丫鬟确实是被人碰了一下,我记得当时谢二姑娘正站在那丫鬟边上,不知道谢二姑娘可瞧清楚了?”
谢嫣娘顿时勃然大怒,“你是怀疑我撞了那丫鬟?”
“谢二姑娘息怒,”李清欢依旧不紧不慢,更没有问罪之心,“我只是问问二姑娘可有看清楚,并非是说二姑娘撞了那丫鬟,令姐出事,实在是件遗憾之事。不知府上请了大夫后,那大夫可有何说法?”
谢嫣娘一时梗住,面上怒意却是未消。
顾惜宁晓得是她那大伯母柳氏搞的鬼,谁都想入东宫,她到看看谁才能真正入了东宫,叫她们斗个乌眼青,她自个在边上看热闹才最好,“元表姐脸上不好了?”她装模作样地关心一下。
谢嫣娘顿时一噎,敢情她方才讲的顾惜宁现在儿才听见?“就是从长宁侯府上回来不好的,长姐在府里头伤心呢。”不光长姐为着脸的事伤心,更有母亲那里只偏着长姐,明明都是嫡出的女儿,哪个入东宫不都是府里的喜事吗?母亲怎么就偏到长姐身上了,这令她心里头不服。“表妹在宫里自是未听说,那大夫就说大姐姐得好好养着,不能见光,否则的话……”说着,她就低泣起来。
“竟是这般?”顾惜宁面露忧愁之色,轻叹了口气,“大表姐竟是受了这苦楚,叫我恨不得以身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