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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捏了捏珠儿的脸:“给你就戴着!哪那么多废话?你不要了,连环儿自己赢回来的彩头都不要了。”

    珠儿一下子眼泪出来:“姑娘,您对我们也未免太好了!我们哪里值得您待我们这么好?”

    思绪回到那一辈子,那一辈子秦婉想问一句,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她们用命相博来护她?想到珠儿死在去上山礼佛途中,挡了劫匪的一刀而亡。环儿陪着自己到最后,一头碰死在自己的棺前。

    “傻丫头,待你们多好都值得!莫哭了,哭了可就不好看了!”秦婉伸出手给她抹去泪水,“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好!”

    三月底的天气忽冷忽热,前两日还是风雨大作,今日就天高云淡,艳阳高照。

    秦婉坐在铜镜前,珠儿从衣架上取了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衫过来,珠儿说:“姑娘这是什么料子,怎么我从未见过?比丝缎更柔滑,没有丝缎那般亮,却好似又耀目得很。”

    “西域山上一种蚕丝,没别的特点,就是量极其少而已。”秦婉胡说八道一句。

    秦婉伸手,珠儿环儿替她将衣衫穿上,珠儿:“姑娘穿这衣衫更像是仙女下了凡间一般。隔壁那个整日穿白裙,装仙,不过是一身晦气而已。”

    这件衣衫确然不是凡品,乃是秦婉在修真界买的衣衫,据说是天蚕丝织就,丝辉流动,不扎眼,就是让人感觉高级,淡淡的装逼,装得还要不经意。

    秦婉在珠儿的额头弹了一下:“我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珠儿最是气不过,什么吗?自家姑娘刚刚把未婚夫让给秦姝了,秦姝就迫不及待地开赏花会,还叫自家姑娘参加,炫耀个什么?

    “姑娘,我们不去了!那种场合有什么好去的?”

    画了眉,染了唇,用那日在锦云阁买的白玉簪子挽发,耳朵上是一对白玉耳坠,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素雅地不能再素雅。她今天要走白莲的路,让白莲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