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睿根本没来得及解释,路南溪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回自己屋子关上了门。
任凭他敲门,喊她的名字,她都没回应。
后来,他又开始给她发信息。
关睿:我没有拿你当苏嫱,当初帮助苏嫱是因为我对她心存内疚,但我帮你只是希望你开心点。
关睿:你不喜欢,以后我不插手了。
关睿:你出来我们谈谈好吗?一个人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路南溪洗完澡出来躺床上才看到这些信息,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这时候也没能超常发挥说出什么好听的,哄人的话,她逐字逐句看过几遍,烦躁地将手机扣床上,又拿起来。
打上去几个字,又删掉,再打,再删……
往复几回,她自己也对自己失去耐心,想不出要如何回复,干脆一拖再拖,斟酌回复的内容,不料竟就这样睡着了。
翌日凌晨,她睁眼时头痛欲裂,比宿醉更难受——因为头天洗澡之后忘记吹头发,她开始发烧了。
虽然明明知道是自己的粗心导致,但她心底还是将这次感冒归咎于运气,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屋子里她没有备药箱,只能出去买药,她浑身肌肉酸痛,起床洗漱换衣服的流程也走得很慢,晕晕乎乎地出门,被门口一个黑影惊得差点尖叫出声。
关睿靠着墙,听见门响就直起身,和路南溪看了个对眼。
凌晨五点多,外面天还是黑的,路南溪按着心口,余惊未退,语气不善,“你大清早的在我门口干嘛?”
关睿沉默片刻才答:“你没有回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