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温被季姝送回家的时候,许肆还在包厢里。
杜泽生扯着嗓子在嚎歌,一只手还拎着酒瓶子,时不时给龚喜抛个媚眼。
龚喜被恶心地够呛,恨不得变回兔子钻个洞。
“怪不得只能做幕后,就这嗓子,谁听谁倒霉。”
在喧闹的背景音里,龚喜偏头看了眼坐在角落的许肆。
少年弯腰坐着,白皙长指搭在膝盖上,漂亮的眉眼被斑斓灯光映衬,光影明灭,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龚喜瞥了眼许肆桌面上的酒瓶,觉得挺稀奇。
许肆居然不想着喝酒了。
龚喜小心地凑过去:“怎么了?”
许肆没理他,仍旧垂着眉眼,指尖轻轻点着膝盖。
他穿着一身黑,坐在灯光斑斓的包厢里像一团墨,皮肤更显得白,瞧着有点情绪不好的样子。
但龚喜了解他,知道少年现在的情绪很平静,甚至称得上不错。
所以龚喜就更好奇了。
他想起刚刚出去时看到的那个女孩,隐约觉得有点眼熟。
“刚刚外面那个女孩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