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幼儿园,来头可不小!”大妈说着说着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许蔚十分有眼色地接过杯子,动作迅速地替她续上。
“要不是因为时代变了,集团一日不如一日,我还不敢随便和你们说这个呢。”
大妈说得十分来劲,唾沫横飞,却还偏偏要装出一副“这破事有啥可讲”的高冷模样。
“当年的安醴幼儿园几乎全是建安集团的职工子女,老师也是集团员工,那会儿的老板邵先生可是个大好人,他喜欢孩子,就专门开办了这个幼儿园,集中资源照顾孩子们,也让员工上班更安心。”
许蔚闻言,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嘴。
邵建安喜欢孩子是没错,至于开幼儿园安得是什么心,那可就说不准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偏偏有一天,幼儿园里忽然莫名其妙死了个小孩儿。”
重点来了。
旅客们聚精会神,像盯着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直勾勾盯着大妈的脸。
“怎么死的?”许蔚一字一顿,问出了所有旅客最为关注的问题。
大妈却在要紧关头卡壳了:“呃……怎么死的?要说这小孩是怎么死……哎呀,这不重要!”
“怎么能不重要呢?”程晓星急眼了,“到底怎么死的,您仔细想想啊。”
“……我记得,好像是从楼上摔下来了吧。”大妈回忆了半天,一拍大腿,“对!就是摔下来了,我想起来了。”
程晓星眼睛都不敢眨:“所以她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这我哪儿知道啊?”大妈随意地挥了挥手,“小孩子贪玩,胡乱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