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扔开麻绳,把勒住容寻下身的股绳拉到一侧,扯出堵住女穴的布团。布团都已经吸满了尿液和骚水,湿漉漉地被丢在一旁。秦钺撸了撸自己狰狞粗壮的阳物,按住容寻的腰,“噗嗤”一下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粗壮阳具插进了容寻淫水淋漓的蜜穴之中!
“怎么样,小骚货,夫君肏的你爽吗?嗯?”秦钺一边肏,一边还拉着捆住容寻阴蒂和双乳的牛筋绳,重重得拽扯。
“唔唔!唔嗯...啊......哈........”容寻身体剧烈地起伏,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抓挠,他嘴里绑着麻绳,无论如何呜咽,都喊不出完整的话语,反倒在又羞又怒中,被肏得身子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抽插,那滚烫的肉茎都会摩擦着蜜穴的每一寸骚肉,带来巨大的刺激,晶莹的淫水顺着被插得满满的蜜穴犹如小溪一般流淌下来。
“等你高潮的时候,夫君会亲手斩下你的头,”秦钺贴着容寻的耳边,尽情地羞辱,“你放心,我会把你做成不会腐烂的肉便器,你会永远保持这个被绑成贱畜的姿势,被做成厕桶。”
“我会先斩了你这下贱的淫根,把你的贱根塞进你的贱屁眼,堵死这个骚洞,”秦钺右手握住容寻被那被绑死的阴茎,重重一掐!
“再把你的眼、耳、鼻和你的贱屁眼、贱穴都用铁丝缝死,在你的贱嘴上烙上开口的铁口衔,让你永远张着这张贱嘴。”秦钺的右手轻轻抚摸过容寻的眼、耳、鼻,最后在那张麻绳勒住的嘴边停住,他摸了摸容寻那嫣红湿润的嘴唇,满意地感受到那温热唇瓣随着他的话语而微微颤抖。
“你只是一个再也没有意识的厕桶罢了,永远都被泡在骚臭的尿里,当一只下贱的尿畜,任何人都可以尿在你这个贱厕里。”
“这样,你就可以永远和主人待在一起了,怎么样?贱畜,喜欢吗?”
啊......啊哈......被这样无情的羞辱,却升不起一丝愤怒。淫贱的屁眼被自己的贱根堵死,骚穴也被缝死,这样,他就再也不能发情了,只配被做成尿桶,只能天天等待尿液的灌溉,被泡在骚臭的尿液地狱里,死亡也无法解脱。
这样无情的羞辱,却刺激得他那咬住秦钺阳具的骚穴剧烈得收缩,他眼前就是那把斩首的利斧,在这样的处境下,却还翘着屁股,骚浪地迎合刽子手的奸淫,他浑身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淫荡的阴茎就算被绑住,却还不甘得想要抬头。这淫荡的贱根......容寻哀叹,就算被斩断,也不要解开它,就这样永远绑死吧......
在这样淫荡的臆想中,那根插在女穴里的狰狞阳具抽插得越发激烈,每一次都直直撞击着深处的骚心,容寻被肏得死去活来,剧烈的酥麻感从女穴涌到全身上下,距离高潮似乎只差一线之隔。
“斩了他!斩了这个淫妇!”
周围好像传来人们的叫喊,他的头被侧着按在斩桩上,布满红色绳痕的右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木桩,随着这个动作,他浑身肌肉紧绷,手臂上青筋鼓起,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拳,手心都是汗水。
背上插了一夜的斩标被拔下,扔在地上,那个划了红圈的“斩”字无比清晰又刺眼。他心跳得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重。散落的头发被拉开,露出光洁的脖颈,眼前的利斧被拿起,身后传来利刃破空的声音!
嗯啊...啊哈...要,要去了...哈......啊!...巨大的屈辱和刺激让他浑身抽搐,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女穴喷了出来,高潮的瞬间,他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